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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传统连衣裙和受西方影响的夹克迷人、充满活力、装饰精美,曾为张幼仪所穿,她是那个时代打破了严格的传统和性别规范的杰出女性。

2024.010.003 张幼仪的亮黄色旗袍和西装外套套装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04 张幼仪的紫粉色旗袍和西装外套套装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02 张幼仪的绿色绣花旗袍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
张(1900-1989)出生于上海一个富裕家庭,是中国著名诗人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。从很小的时候起,张就受到激励去反抗森严的社会性别角色。她家里的妇女都坚持缠足的传统,但她三岁时就因哥哥的反对而幸免于难。青少年时期,她渴望在中国寄宿学校接受高等教育。然而,她的学术旅程在十五岁时因与徐志摩(1897-1931)的包办婚姻而中断。

他们有两个儿子,徐积锴和徐德生。不幸的是,德生三岁时因败血症去世。生下德生后不久,张就收到了志摩的来信,表示要离婚。他认为他们的关系不是基于爱情,并且违背了他在海外所接受的现代价值观。他们臭名昭著的离婚也是中国历史上所记录的第一例合法离婚。

2024.010.026 张幼仪和她与徐志摩的长子徐积锴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33 张幼仪肖像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
于是张成为一名单亲母亲,她致力于支持家人度过困难时期。她不仅开设了上海第一家高档服装店,还投资了股票市场,并于1928年成为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副行长。凭借她的新财富,她甚至为自己和前夫的父母建造了庄园,因为她要尽到作为儿媳妇的责任。

张成功地独自抚养她的儿子成人,后来又抚养了她的四个孙辈,当时他们的父母都在美国求学。由于中国的政治动荡,尽管她在中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但她还是带着四个孙辈来到香港重新开始。奇迹般地,张通过帮助年轻夫妇解决感情问题,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活,并在此过程中,她邂逅了她的第二任丈夫苏季之医生。

图11. 张幼仪的儿子徐积锴和儿媳张粹文的照片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16 图 14. 徐积锴、张粹文和他们的四个孩子的全家福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21 图13.张幼仪儿媳张粹文年轻时的照片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27 图 10. 张幼仪和她的第二任丈夫苏季之医生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32 图 8. 张幼仪与她的第二任丈夫苏季之医生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30 图 9. 张幼仪和她的第二任丈夫苏季之医生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17 图 15. 徐积锴和张粹文的孩子:徐善曾、徐行、徐放、和徐稘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
这些张幼仪经常穿着的传统服装,见证并帮助我们讲述了她独特的故事,一个反抗性别角色、克服困难、不仅为自己也为家人开辟了一条道路的女性。

 

2024.010.041 图16.四代人的全家福。照片中是张幼仪、徐积锴、张粹文、徐善曾、徐行、徐放、徐稘和一名重孙辈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2024.010.039 图12. 徐积锴和张粹文的照片。由徐放和徐行提供,美国华人博物馆 (MOCA) 馆藏。

资料来源:

徐文慈,“她摆脱了小脚,是第一个中国离婚者,香港人一直感谢她——为什么?” 《南华早报》,2024 年 4 月 1 日。https://www.scmp.com/magazines/post-magazine/long-reads/article/3257221/she-escaped-bound-feet-was-first-chinese-divorcee-hong-kong-people-were-constantly-thanking-her-why.